交换形式吸取来的魂魄,等同于许愿者自愿奉献的魂魄,双方公平交易,看似合理,求仁得仁,因此风邪盘指针不动,召阴旗召不来,宝剑符篆通通无效,只因为大梵山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是神,是被几百年的香火和供奉养出来的一尊野路子神。拿对付煞鬼妖兽的东西对付它,等同以火扑火
不可预知的事情太多,即便是明日生死也无常不知,那又有什么顾虑与多想的呢想太多反而迷惑,年幼之所以快乐开心不正是因为不会想太多更没所谓的顾及么把握与珍惜眼前的才是重要的,面向阳光,黑暗自然在身后不是么不去做什么都不能解决,而想也仅是空想。仙剑中有一名语“生尽欢,死无憾”。
我们的亲人死去之后,灵魂会被拘禁在一些物种的躯壳内;例如一头野兽,一株草木,或者一件无生物,我们以为他们已死,直到有一天,我们赶巧经过某一棵树,而树里偏偏拘禁着他们的灵魂。于是灵魂颤动起来,呼唤我们,我们倘若听出他们的叫唤,禁术也就随之破解。他们的灵魂得以解脱,他们战胜了死亡,又回来同我们一起生活。
我常跟年轻人聊天,谈及某些信息,不管是多深奥或多浅显,若有疑问,他们的第一反应几乎必是“喔,这个嘛oge上面有,待会儿到oge查一查有的,肯定会有。”仿佛oge便是他们的脑子,亦是他们的云端,把所有知识和信息重量寄存于天上,脑袋轻松了,便可随心所欲。如斯文化,无以名之,只好弱弱地称之为“依赖文化”。
这爱便如乌云敝月,需得千般寻觅,万般供奉,有时便是要究其一生以至诚之心方得雾中一瞥,而那仇恨却像野草,随意一个火星便能熊熊点燃,烧殆不尽,尤其是这残酷的乱世,更是折磨人心,至死不休。
希尔贝特颇有感触“当初谁会想到,你默默注视着玩捉人游戏的小姑娘会成为你随时可来看望的好朋友呢”她谈到的这种变化,从外部来看我当然不得不承认,但我内心并不掌握它,因为它是两种状态组成,而我无法同时想到它们又让它们各自保持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