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买路,但还是有时候会被抢个精光”
陈啸庭不由笑了起来,然后道“他们这样挣钱吗”
在海路不畅的情况下,在屡屡被抢夺的情况下,这些大海商还拿银子往里砸,难道他们脑袋里装的全是水
“这”这个问题刘奎答不上来。
喝了一口茶后,陈啸庭又问道“他们的货物是那里来的”
待陈啸庭放下茶杯后,刘奎才答道“货物多是丝绸茶叶和瓷器,这些江南豪族各家都有,所以,这事还得细查”
他这话说得很委婉,表达的意思就是,江南豪族几乎都牵扯在其中。
“密切监视吧,拿到确凿声证据之后,你们即可联系通泉百户所,他们会配合你们缉拿”陈啸庭淡然道。
即便这些个海商何人勾结再深,但官儿做到陈啸庭这个位置上,也可以说拿就拿了。
此刻陈啸庭不免回忆起了十年前的事,那时他还是个小小校尉,在得知了陈本贤是白莲教反贼的证据后,却只能杀了陈本良这个认证灭口,因为他根本动不了陈本贤。
看若他当时是百户或者千户,也可以如今天这般,对这三大海商直接动手。
此时想来,陈啸庭心中不由感慨万千,权力这东西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
这时刘奎却道“大人,这三家各自都有数百看家护院,再加上靠他们赏饭吃的码头苦力,仅凭通泉百户所的人,怕是拿不下他们”
每家都有数百看家护院,这特么加起来不得近千人都算得上是小股军队了。
果然这些海商心怀不轨,看来这还是块硬骨头。
“那好,到时候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上报情况就是”陈啸庭郑重道。
“遵命”刘奎答道。
而后陈啸庭便让刘奎退下,他在包厢内又坐了一会儿,才带着梁佳慧离开。
该了解的情况已经清楚,想看的海也已经看了,他也该回南安去了,那里还有大事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