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问道“老爷,都没事了”
“没事了,皇上把我放了出来,说我无罪了”陈啸庭平静道,眼神有些深邃。
这其中的纠葛,陈啸庭自然不会去解释,只要让妻子们安心就好。
沈怡这时说道“没事了就好,没事就好”
言罢,沈怡便冲外面喊道“管家,派人去府门外放几串鞭炮,再挂上红绸子”
陈啸庭不免愕然,这样做是不是太张扬了但转而他就释怀了,这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管家立刻应声音去办,而陈啸庭则带着三位夫人,进了正厅之内。
随行校尉们把东西放下,陈啸庭便让他们去领赏钱,如今他为指挥佥事,该有的场面绝不能少。
看着拖盘上崭新的官服,沈怡这下是真的震惊了。
“又升官了”沈怡很是吃惊道。
从小在锦衣卫世家长大,这大红色的官服意味着什么,沈怡心中非常清楚。
整个锦衣卫几万人,能穿此官服的人不超过二十个,其中握有实权的只有七人。
她父亲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有家族铺就的各种关系,才在两年前穿上了这梦寐以求的飞鱼服。
但是现在,她沈怡的丈夫只花了十年时间,就走过了沈氏家族二十多年的路。
郑萱儿此时拿着陈啸庭的新腰牌,盯着上面字念道“锦衣亲军北镇抚司指挥佥事”
“这和怡姐姐上次用的令牌字不一样呢”郑萱儿兴奋到,仿佛发现了什么大事。
但这话却让陈啸庭有些狐疑,于是他问沈怡道“用令牌用什么令牌”
去求父亲的事,沈怡不想让丈夫知道,于是她推诿道“没有啊,就是前几天拿你千户的腰牌看过”
此时,沈怡和徐有慧对视了一眼,让后者帮她隐瞒。
于是徐有慧岔开话题道“老爷还没吃饭吧,今天你可得劝怡姐姐多吃点儿,这几天她可愁得消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