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的惨叫声才逐渐停止,此时的他看起来已不成人形。
“张强,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把刘阳友的背景说出来”陈啸庭冷声道。
随即便有校尉上前,将张强嘴里的布团再次取下。
张强此时躺在地上不动弹他,他这人抗击打能力有限,此时没晕死过去就已经很顽强了。
好一会儿后,张强才说道“大人,刘阳友原本是转运使衙门计吏,后来因病修养于家中,就住在东城的兴和巷”
其实只要知道了刘阳友的名字,陈啸庭也能查到对方的信息,但那样哪有现在这样快。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陈啸庭心里的石头再度落下一块,他的心里又轻松了些。
这时,陈啸庭又问道“那刘阳友为何偏偏找上了你”
张强此时上气不接下气答道“因为,小人曾经和他是同窗,他的科举无望后进了衙门做了吏员”
张强今年快四十了,也就是说刘阳友也差不多这个年纪。
但这样一个小小吏员,真的有本事偷走常平仓里二十万石粮食
陈啸庭觉得不可能,因为想从常平仓中运走粮食,中间需要很多道程序的签字画押。
也就是说,即便查到了这一步,知道了刘阳友的名字,也就不能说离真相已经很近。
刘阳友背后肯定还有人,转运使衙门的里的三位上官,和此事一样也不能逃离干系。
“来人,将此人带回千户所大牢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探视”陈啸庭冷声殴打。
其实张强很想为自己喊句“饶命”,但此时他身受重伤,根本几就叫喊不出来。
等张强被拖走后,陈啸庭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笑道“走,去东城兴和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