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随即想了想,惊惧道:“剑...?”
“剑什么剑?!”匠人更是瞠目,撩起了一把闪烁寒芒的小刻刀,喝道:“我是刻匠,匠人!”
望着眼前这柄巴掌大小的小刻刀,烧茶汉双眼都快成‘斗鸡’了,犹如见了阎罗一般,惊颤点头:“对、对、对!您是刻匠,您就是这山海无所不能刻,无所不能炼的匠人啊...!”
匠人闻之,那怒目的枣红的面容上瞬间和缓了许多。可不过片刻,他又双眉紧皱,显露颓然地看向了自己手中木板上的炭图,摇头连连:“不...现在我不是了!这图...我看不明白...更刻不了啊!”
见眼前匠人神色恍惚,痴望手中木板,烧茶汉好奇地偷偷瞅来。
可就在这时,匠人却忽然侧目如剑凝视向了烧茶汉,手中刻刀寒芒毕露,交织成印!
喑喑...
霎那间,似天地剑鸣之音惊厥八方!不见剑影,只闻其声。
周遭所见,行人静止、河流停滞、舟船竟如石化般纹丝不动,喧嚣嘈杂之音骤然尽去,一派肃杀之气已瞬间袭卷而来!
一时间,八方空间,乃至整个青丘镇都在这刻刀寒芒毕露之下,为之静止、颤愫!
滴答!
冷汗自额头划落而下,滴落在烧茶汉手中的旱烟杆上,竟清晰可闻!
望着匠人那如剑芒一般的双瞳,烧茶汉惊惧支吾着:“我...我...”
“屎壳螂滚粪球,你算哪个球?”匠人沉吟、目光如剑,已握着木板振动着逼视向烧茶汉:“你也敢窥伺大道?”
感受着四周空间,在那小小刻刀寒芒闪烁下,正不断发出恐怖的剑啸音浪,烧茶汉终于难堪心底恐惧,在锐意威压之下竟轰然跪地乞求:“在下不敢,不敢...!”
“哼~”匠人闷哼了一声,不屑的俯视而下:“扁尺子当面杖,量你也不敢!”
烧茶汉闻之,心里一松,是连忙点头:“是、是是!”
见这小小仙市守门人还在这儿跪着,竟傻不拉几地不停点头,匠人顿时不满:“我又不是你爹,还跪着作甚?本匠人要入仙市!”
烧茶汉是有苦道不出啊,暗道,‘您要是我爹呦~,我还用干这看门的破事儿吗?’
...
片刻之后,望着终于消失在桥下的匠人身影,烧茶汉擦着自己满头冷汗,心有余悸苦叹连连:“哎~可算把这位祖宗送走了,这日子啊...还真是抱着黄连敲家门,苦到家喽~!呃...我怎么学他这怪腔了?他又不是我爹...呸呸呸~”
“哎~云家...”烧茶汉唉声叹气地坐在了摊前,开始‘吧嗒吧嗒’地抽起了旱烟。
显然,这是要借着烟劲压压惊了...
一时间,白色烟雾弥漫,升腾而起飘散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