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渠也刚搬过来,他都没注意有这么个台子,就问“是什么”
曲期年笑指桥洞道“这桥下头,又有一个桥,叫龙门,桥上有槽,上头有鱼食,若是鲤鱼跳过龙门,就会有鱼食吃。”
“哦”许问渠讶然道“还有这样的花巧”他手指点了点那台子“这下面呢”
曲斯年笑道“我不说,你自己看啊”一边就爬了上来。
许问渠指了指他,一边也真的自己下去了。
曲斯年背着手来回的走了走,一边又道“问渠你看看,这乡试与会试之间,距离比之前要宽些,而会试与殿试之间,又略短些,你看这儿,”他蹲下指了指“这儿其实是一个骑马簪花的状元郎啊”
许问渠笑看了一眼,然后才蹲下去看那台子下头。
台子下头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边是一个扶着腿的书生,虽然是晏时玥那种三头身的风格,但悲怆之意,却甚是分明。另一个人则是官服官帽,耀武扬威。
而再往那边看时,却是一个穿学士官服的书生,正负手伫立,却是另一个胖子伏倒在地,样子狼狈。
许问渠笑着摇头。
曲斯年也扶着栏杆笑道“虽然说不上多么雅,却实在是意味深长,若过了百年千年,你已作古,后人无意之中发现此桥,也可约摸猜到,这中间的故事”
他笑看他一眼“被相爷惦记上,实在是惨的很,人都死了,还要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