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打架痛快”
然后一伙人开始说都城里哪家的小姐长相如何说的热闹非凡。
晏时玥无奈的张开了眼睛。
那个地方是卫所的茶水房,又暖和又有茶喝,他们那伙人,经常过去,墙有一个明显的弧度。
但是她没想到,她坐的这个柱子,正好对着这个弧,居然有一种喇叭收声般的效果,离这么远,把他们的私语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他们终于叨叨完出来,晏时玥纵身上前,施了一礼“褚校尉。”
褚宁远还没说话,张恒就道“哟,这不是小驼子么”
晏时玥没理他,看着褚宁远,褚宁远道“何事”
她道“借一步说话。”
张恒道“你有什么诡计一看你贼眉鼠眼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叫宁远干什么”
她仍旧没理他,褚宁远问“为何”
她道“教你一个乖。”
这句话,在卫所绝对是挑衅,张恒当时就炸了,大怒道“你个小驼子,这是不想活了来来来,爷爷教你个乖”
褚宁远也挑了挑眉,然后慢慢的走过来,晏时玥比了个请的姿势,褚宁远就跟着她过去了,她比了比刚才她坐的柱子“请坐。”
张恒继续吠。
褚宁远看着她,她一脸的“爱坐不坐”。
然后褚宁远就真的纵身坐了上去,道“请指教。”
“没什么好指教的。”晏时玥道“我说了教你一个乖,你在这儿坐一刻钟,运气好的话,就明白了。”
她转身就走了。
张恒怒道“你这死驼子”
他一腿扫过来,晏时玥轻轻巧巧的跃起让开,指着他道“卫所私斗,乱军谤军,依律当斩”
张恒鼻孔虬张的怒道“你算什么玩意儿,敢斩老子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瞧,这就是她为什么讨厌他了。
不止是因为天天吠吠吠不停,关键是,他爹动不动就出来“十七禁律”,一副道貌案然的架势,大旗扛的贼溜,但是别人一说,他就跟特么被扒了祖坟一样,气的不行,好像这十七禁律只有他家能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