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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斯年不住的殷殷求恳,他也就与他一起去了,只道“斯年,这世上最大的莫过于皇权。”
曲斯年只能道“斯年明白。”
许问渠也就不再说。
到了之后,晏时玥正在睡午觉,下头人直接就把他们请了进去,上了茶,还上了书,许问渠就悠闲自在的坐着看,就跟在自己屋子里一样。
曲斯年正襟危坐,忽然就悟了那时她说“我们的交情已经到了你可以跟我发脾气的程度吗”这句话的意义。
他来时,晏时玥也笑吟吟言笑自若,可是他来时要通禀,她若是不在或者没空,他只能走,或者在外头等,等几个时辰都不会有人理他一理。
想起他当时说“只求有朝一日,能与问渠比肩。”
她非常认真的答说,“那估计难。”
是否那时,她就已经发现他用心不纯
等晏时玥醒了,就听说两人已经在外头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现在有了老狐狸,小狐狸的重要性,瞬间就降低了。
可是因为徐相这个人话太少了,所以有这么个一本正经的叨叨怪在,好像也是可以的,两相结合听一听也不错。
所以晏时玥暂时没打算翻脸,洗了把脸就出来了“先生,曲大人。”
许问渠笑看了一眼旁边的步时盘,放下了书“我还当要睡到下午,怎么这时候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