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数,看着皮实,其实娇生惯养,虽然最近已经摆脱了顿顿药膳的命运,但也绝对称不上健壮。
她就每天出来骑一程马,逐步适应,马车也一路疾驰,尽量不耽误行程。
晏成渊的亲兵看在眼里,倒是渐渐的多了些好感。
从长安城到徐州,足有二千六百多里路,晏成渊带出来的都是良马,晓行夜宿,一天约摸能行二三百里。
赶了六天,到了洛州。
时辰还早,一行人在驿馆落了脚,晏成渊过来看看晏时玥,却听说她带着人出去了。
晏时玥带着人去孟记布庄买了布,准备紧急叫人做些口罩出来。
三四月的天,说是吹面不寒,可一路疾驰,这些人骑在马上,吹的脸都皴裂了,晏成渊嘴唇都干的有血道子了。
她问他们为什么不带那种带面罩的风帽,亲兵却答说,观察左右的时候不方便。
那这样的话,就给他们做些口罩,不用太厚,只挡挡风就成。
买完布,又买了一个软软的大迎枕,预备着晏成渊中途上车休息的时候,好稍微倚一下,他纵是武将,也不是铁打的人,骑一天马,哪有不累的。
出来的时候,却见有人正在外头吵闹。
那小二道“我们东家虽说是收天下奇异的种子,可是你这草遍地都有,没得跑来混钱的。”
那人道“我这可不是寻常野草,不信你看看”
晏时玥这会儿没心思管闲事,只扫了一眼就想走,谁知道就是这一眼,她就顿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