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她家看的,”晏时荼道“我与她兄长同在国子监,我就死赖着去了。”
“她”晏成渊沉吟了一下“她与你说什么了”
“没有,”晏时荼看着他,慢慢的道“她没有说别的,就好像招待平常的兄长同窗一样。”
晏成渊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晏时荼急道“爹”
他仍是不答,晏时荼眼圈都有些泛红“她,会不会才是真正的月月她是秦州人,是东风县的人啊”
晏成渊仍是不答。
晏时荼却眼睛一亮“爹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月月是不是真的没死”
他有些惊喜“我就知道我知道月月不会死的我不是异想天开,对不对爹”
“我不知,”晏成渊截住他话头“我确实不知,我也觉得像,但你也确是异想天开。”
晏时荼沉默良久“爹,我去查查此事行吗我不自己去,我叫二兄一起,我保证谨慎,成吗”
晏成渊隔了片刻,才点了点头。
晏时荼转身就走。
二房的次子晏时蕤,今年二十有三,在吏部做侍郎,是世家子弟中,少有的以科举入仕之人,以他的年纪来看,称的上年少有为。
安王府正因为有晏成渊,而晏成渊的长子次子又都有出息,所以安王府才如此令人不敢小视的。
听说晏时蕤还没回来,晏时荼直接就往廊下一坐,惊的乔氏不知所措,过来一问,晏时荼也不多说,只道“二嫂,我还没吃饭,你叫厨房给我拿点吃的来。”
乔氏道“三叔进来吃,你二兄到,我就叫他去见你。”
“不,”晏时荼就是不动“我就在这儿等着他。”
乔氏也没办法,只得叫人给他端了饭来,晏时蕤一进来,就见他跟只丧家犬一样,坐在那儿啃胡饼。
以晏时蕤的沉稳,都不由得脚下一顿“你这是干什么”
“二兄。”晏时荼把胡饼一丢,也不管自己一手的油,抓着他就走“二兄,我有急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