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玥顿时就皱了眉,忍不住道“她脑残么”
琳琅呵笑一声“她不过是想着,此物足可震惊诸人,纵有责罚,也到不了她身上罢了。”
“真是”唐时玥一时槽多无口,顿了一下才道“除了风光呢”
琳琅想了想“美貌”
她撇了一下嘴角“有小殿下在,她自然称不上美貌”
“唉”唐时玥叹了口气“叫你这么一说,好没挑战性”
虽然是这么说,但唐时玥也不嫌弃,就叫丁小眼“等下次见她再出门,跟我说一声,我要跟她来个冤家路窄”
她这边磨刀霍霍,那边晏亭月已经回了府。
这一次她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回来的时候都快酉时17点了,一进门,就迎头撞到了晏成渊,晏成渊连问都不想问了,直接叫人把她关回了房间,连晚饭都没有送。
晏亭月也豁出去了,拼着早饭也没吃,饿昏了过去。
老王妃知道之后,登时就心疼坏了,搂着晏亭月安慰。
晏亭月不住的哭泣,一边一声声的道“祖母,亭月该怎么办啊慧姨不见亭月了,她定是不喜欢我了,亭月真恨不得死了去”
老王妃终于下了决心“祖母豁出这张老脸,陪你进趟宫说什么贵妃,也不过是皇上一个妾室,我就不信她还敢将祖母也拒了”
皇贵妃敢吗
她还真敢。
正常来说,这种老臣家眷,又是亲戚,哪怕是要见皇上,也怎么都会给个面子,但是说白了,尊卑有别,这面子给是情份,不给是本份。
更何况这老王妃穿着诰命服,坐着品级马车,带着人赫赫扬扬而来这就是一句话“倚老卖老”。
宫门口递了牌子进来,里头皇贵妃都无语了。
这位是真的糊涂。
太久没遇上事儿,真的连为臣为妇的本份都忘了么
再者说了,这样逼上门来,就算真的逼她见了晏亭月,就真的是好事了她要收拾晏亭月,有的是法子
于是老王妃等了片刻,就见瑾瑜带着宫人过来了,老王妃扶着晏亭月的手下了马车,瑾瑜恭谨的见了礼。
老王妃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入宫都会赐坐肩舆的,见瑾瑜没带着肩舆过来,就有些皱眉,却压下不快,庄容道“不必多礼,走吧。”
瑾瑜并未起身,恭敬的道“我们主子娘娘说了,一向思念您老人家的紧,也不知您老人家身子可好,盼着见一面呢可是贵府上的孙女,是皇上下过旨申斥的,主子娘娘并不敢违了圣旨,也不敢背了太子殿下的命令,心里遗憾的很,不如再寻个时间,再请王妃过来说话。”
话说的再好听,意思就一个。
你自己要来就来,带着晏亭月是不能进的。
老王妃的脸色变的十分可怕。
她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老祖宗,儿孙争气,又都孝顺,没人敢违逆她,就连皇上,见了老王爷也是十分尊敬的她万万没想到,会被人当众落面子。
她怎么敢
她直气的胸膛气伏。
可是她再怒,也知道这里不是她能发脾气的地方,咬牙道“你们主子可真是好的很。”
她坐上车就走了。
皇贵妃扭头就把这事儿跟明延帝说了。
明延帝皱眉“当真是越老越”他摇了摇头,没往下说,只道“无妨,你做的没错。”
老王妃一回到家就大发脾气,把晏成泽和晏成渊叫过来痛骂了一顿,口口声声“去叫皇上来评评理”
皇上是你想叫就能叫的吗
晏成泽是晏成渊的大兄,他无奈的劝道“母亲慎言恩福郡夫人于国于民有功,亭月闹事闹的忒不是时候,挑北巡的路上闹腾,皇上怎么都不可能不发作,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冷一冷,待风头过去之后再说。”
老王妃怒骂“什么见了鬼的郡夫人皇上也是糊涂,竟为了一个外人”
“母亲”晏成渊断喝一声“母亲噤声妄论上非,母亲这是要害死我与大兄么”
老王妃也知道失言了,哼道“不过是在自己家里说说你倒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晏成泽叹道“母亲,恩福郡夫人如今圣眷正隆,听说皇上曾带着皇贵妃数次亲赴农庄,又赐下了福园,赐御医入府长驻,连身边的管家都是护龙卫出身的,如此风光,可谓一时无两”
晏亭月原本坐在祖母身后,用帕子捂着脸不住的哭泣,一听这话,登时就惊呆了。
她霍然站起,尖声道“大伯,唐时玥来了长安城”
晏成泽一愣“对啊,听说就住在城外的福园之中。”
她死死的盯着他“皇上和皇贵妃去看她了”
“对啊”
晏亭月登时气的歇斯底里“她竟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她竟敢找上门来抢走我的东西抢走皇贵妃的宠爱贱人贱人我要杀了她”
“住口”晏成渊一口喝住,冷冷的道“你最好记住,皇贵妃宠爱你,从头到尾都只是因为,你长的像夭折的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