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钥匙,放到桌上的同时,朝卫生间方向道“钥匙我放在显眼的地方了。”
迟疑着看向坐在地上的刘云
“咱们走吧”
见刘云依然神色呆滞,宁远又凑近了一点“你怎么了拉拉,你穿上衣服啊已经晚了。”
刘云还是不理他,宁远有些烦躁的在头发上抓挠了几下“见鬼,全乱套了”
“算了,你大概不好意思,那我在外面等你,就在街的拐角,你穿上衣服就出来好吗,我送你回家。”
看了刘云几秒,见她还是不吭声,宁远再次抓挠了头发一下,喉咙里像是抓狂一般的低吼了一声,然后又叹了口气,离开了。
只不过走的时候,就像无能狂怒一样,踹了桌子一脚,那上面放着的,就是那把钥匙。
而在宁远下台后,刘云才像是再次活过来了一样,跟刚刚一反常态的窜了起来,来到门口悄悄倾听了两秒,赶紧关上门,再才跑回来快速的穿衣服。
在这之后,她来到卫生间门口“叶莲娜叶莲娜老师”
“他们没拿他们没拿您的钥匙”
卫生间的门没开,叶莲娜依然坐在马桶上,靠着水箱仰头望天,与此时有些雀跃的拉拉动静反差。
可能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哀莫大于心死。
台下的所有人都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