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收卷子,开始吧。”
诸生面面相觑,哀嚎一片,这样变态的考题,可以媲美上回奏琴了,他们昨晚苦读了一晚,结果却是做了白工。
嚎归嚎,但很快都静了下来,琢磨着如何让自个儿的书法更出彩。
裴先生很潇洒地搬了张凳子在一旁站着,毕竟考的书法,平日里那些的书本便是随他们取阅无妨,交头接耳也无妨,他们只管自个儿落笔写字便好了。
程锦打了个呵欠,觉得此次月考的题目,十有八九是文绍安向宋祭酒求来给她放水的,在外人眼里,自己这个才醒过来数月的小傻子,定写不出什么好字,可他却是知道自己的底细的,她那一手字,放在整个大梁都罕有敌手,何况是在区区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