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前世那个对她无尽包容的文定年,又仿佛只是眼前这个要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文绍安,前世的情谊,他已经饮了孟婆汤尽忘,她却不曾忘却分毫。
看着她泪如雨下的模样,他再次慌了手脚,将之前的话尽数推翻,“你莫要哭了,你若想继续开玩笑,今后随你玩笑可好你若是愿意,我明日便去提亲”
她本哭得伤心,见他胡言乱语,便知是自己方才一时想岔了,“是你自己方才说”
大理寺的一个小吏正寻了个空出来撒尿,结果刚解开裤带,便听得一旁有少年男女在谈情说爱,那话酸得他都快尿不出来了,不过声音倒是熟得很。
他一个激灵,这声音不是那位状元郎文大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