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咳了两声,红着脸不无尴尬地问,“你好端端的为何这么问” “就是觉得你不会喜欢被拘在后宅,你的学问出色,琴棋书画也精通,便是去考科举也是绰绰有余了,怎么甘心一辈子在深宅大院做宗妇”程锦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怜惜。 或许别人以为嫁入名门望族做宗妇是身为侯府嫡长女最好的归宿了,但程锦知道这不是程钤想要的,她自幼便知自己这个姐姐的胸怀宽广,志向高远,一座深宅大院哪里容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