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然后就被科科给制止了,也是那时候起她才知道,原来生水里有这么多东西,有肉眼可以看见的,但还有很多东西是肉眼看不见的,很恐怖呢。
白善这才接着道:“而且你不觉得大手一瓢水喝下很像话本里侠客喝酒的感觉吗?”
打小就沉浸在药罐里的殷或不太能理解这一点儿。
白二郎趁机推荐一下自己的话本,“我的床底下收了很多话本,要不要借你看?”
殷或问,“比你写的向大哥传记如何?”
白二郎便自傲道:“那自然是比不上的,但也是可看的,反正我以前觉得可有趣了。”
于是四人就忍不住交流起他们看的话本来,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中的资料抄完,四人中的三人终于把脑海中那不合时宜的画面清除掉。
至于另一个,她从来不觉得这个画面需要清除,当初萧院正把这本书翻出来给她时可是说了,将来调派到南方医署去的学生还得学一学怎么应对这些病症,所以俩人很是详细的研究过几个病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