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什么,家里从不禁着他花钱。”
即便是现在提起,他依旧一脸渴望,“我们那时候还得经营庄子赚钱,不像他,想花多少就花多少,而且他住在城里,我们住在乡下,只有休沐的时候才能进城。”
所以那时候三人都发愿,以后要在县城里买个院子住,这样他们就可以天天去逛街吃好吃的了。
可惜,他们最后还是没去县城里买房子住,而是直接去了益州城,虽然不是买的房子,倒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周满冷淡的道:“他现在把家业赌光了,才将最后一间院子给卖了,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
说罢冷冷的看着白二郎。
白二郎在她的目光下打了一个寒颤,结巴道:“看,看我做什么,我又不赌博。”
白善问道:“他现在怎么了?”
周满将信收起来,将后面的两张纸展开来看,道:“不是他,是他儿子,生病了,一直都治不好。”
她看了一下脉案,眉头微皱,“这是……”
白二郎好奇的探头,“是什么?”
“阳虚心衰,”周满皱眉道:“这个病可不好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