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进门就有下人捧了衣服鞋袜来要求你换洗,连头发都要洗过才能进去,这不是羞辱这是什么?”
满宝惊,“赵家这是傻了吗?我都没往外说,他们怎么还主动自曝其短了?”
“谁知道是傻还是着了道?那是别人的事,我们且不管,我就问你,你怎么也不告诉院里?”萧院正愤愤不平,“你以为这是你一人的事吗?不是,昨日你被羞辱了,今日他们就能够踩着太医院对着所有太医指指点点,下次甭管是谁,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是个人都能羞辱我们。”
隔壁院子的卢太医就站在院墙那里瞪着眼看她。
满宝:“……不至于此吧?不是,大家没有脑子吗?以礼相待是交际的基本礼仪,谁会没脑子的跟这种风?自身的修养呢?”
萧院正顿了顿,冷静了点儿,不过依旧道:“反正我们太医院的不能白受气了,知道在朝会上人家怎么说你的吗?说你在皇庄里接触了这么多天花病人,却还是总出入皇庄。”
满宝立即道:“是皇后下旨让我去看病的,他们敢怪皇后吗?”
“他们当然不会怪皇后,他们提的是你去唐府的事。”
“那我去赵国公府都没事,为什么去唐府就会有事?而且我就三五天才出去一趟,你们可是天天来回的,要说也是说你们吧?”
萧院正就忍不住伸手拍她,“现在是内讧的时候吗?”
满宝委屈,“我这是反驳他们,哪里是内讧了?”
不过她前面那句话是有点儿内讧的味道,她立即改口,“都谁这么说我的?告诉我,回头我找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