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的事儿,但逢年过节总是找借口说要修缮本家祠堂,或是赡养族中孤寡与他要些钱;
不仅本家如此,还有州县里的一些官员,总能找到借口上门来拿钱。
白老爷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他也知道自己不会考官出仕,所以干脆带着一家老小搬到了七里村,正好可以躲开外面的纷纷扰扰,偶尔出去交际一下,和外面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就好。
他一直以为,他们这一支可以在州县立稳脚跟应该是在大郎之后,至于二郎,他能平平安安的当个田舍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这孩子小时候是真皮。
白老爷没想到这么皮的小子竟然能被皇帝看中,带着他们家直接飞上了一个全新的台阶,他咽了咽口水道:“这事儿得好好的谢一谢庄先生。”
白太太点头,“是得谢一谢庄先生,刚才在前面多亏了庄先生打圆场才没有出错呢。”
白老爷瞥了她一眼后道:“还得谢一谢周满和善宝呢,我记得大舅哥不是送了一块蓝田玉来吗?干脆分成四块,给他们一人做一块玉佩。”
白太太一愣,问道:“你不是想拿去送礼,到时候给大郎做名声的吗?还说考科举要扬名的。”
白老爷道:“现在用不着了,拿出来给孩子们用。”
他都是皇帝的亲家了,还用得着拿一块玉到处去送人求扬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