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吧。”
他也不蠢,已经大约猜出了这其中的事情,独女招赘虽不是稀罕事,但也少见。
这其中的背后纠葛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而现在本应该是周满的家产都落在了他人手里,这其中怕是有不少的事。
就连十四年前周银夫妻离开商州,怕是也有些内幕纠葛,不过这会儿不是提当年事的时候。
虽然他很好奇,但身为县令,治下平安才是最主要的。
因此他道:“本县和松花巷的两位老人皆在此处,正好不仅可以解了周大人的疑惑,也可为你等调解一二,不然闹到公堂上就不好看了。”
周满深以为然的点头,和翟县令道:“我也不欲那样,真上了公堂,传出去怕是要说本官以权压人了。”
俩人一唱一和,夏义是一脸懵懂,许里长却是冷汗淋淋。
翟县令便知道开始,问夏义,“夏义,你与夏衍是何关系?”
夏义愣了一下后道:“回大人,夏衍是我叔父。”
“既是你叔父,他有独女,你因何住到他家里去了?松花巷二十三号的房契你可有?”
“有的,有的,”夏义忐忑的道:“大人,我叔父死了,我那妹妹嫁人,和妹夫走了,这房屋也是祖产,族里的老人们一商量,觉得我是他们家最亲近的亲族了,所以就让我继承了房产,我们过了房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