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问,“你觉得是三皇子所为吗?”
唐鹤笑,“大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能仅靠直觉。”
殷礼道:“陛下派去雍州训斥恭王的人应该已经到了。”
他只是陈述,唐鹤忍不住叹息一声,道:“就怕不是三皇子。”
殷礼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才觉得现在朝局很乱,晦涩难料。
两个聪明人对视一眼,唐鹤起身行礼道:“下官会尽快查出来的。”
殷礼点了点头,让他退下了。
而此时,雍州的恭王才收到皇帝的斥责,被罚俸三月,然后禁足一月。
三皇子傻眼了,父皇一向宠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他二月二没下地开犁而斥责他?
而且,他不开犁触犯哪条法规了?
恭王连忙让人去找来传旨的内侍打听。
在灌了对方一晚上的酒以后,他终于知道了京城里发生的事,恭王也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砸了杯子,怒道:“不是我!”
幕僚们纷纷低头。
恭王原地转了两圈后怒道:“简直岂有此理,太子这是自导自演,栽赃陷害!”
一个幕僚忍不住小声道:“殿下不是曾经说过要驱赶周满的话吗?会不会是留在京城的人私下做的?”
恭王便蹙眉,想了一下后摇头,“不可能,若是他们做的,不会不邀功,现在无人邀功,显然不是他们干的。”
“而且,过年那会儿国宴的事我就觉得奇怪,太子酒壶里的酒可不是我换的,”提起这事恭王就生气,就因为这个,他第二天就被他爹赶回藩地,他沉思道:“看来,这是有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