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皿,“去取点儿病人的血来,要新鲜的。”
说罢还递给他一根新的短针。
白善这会儿总算是看清楚了那根短针,他觉着这些东西都特别眼熟,一看,指尖隐隐还泛着疼。
他震惊的看着满宝。
满宝正把东西不断的摆出来,转头对上他的目光便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去。
郑太医很快取了血出来,满宝先辨别了一下病人的血型,见是一型,便给他贴了一个标签,然后才去试杜宇的,发现也是一。
她顿时乐了,高兴的看向还被押着的杜宇,“这一定是特别的缘分,你们的血型是一样的,可以输。”
杜宇瞪大了眼睛,叫道:“你还敢说你不是庸医,我的血怎么可能会和苏坚的一样,我又不是他血亲。”
满宝一边取出盒子里包装好的东西,一边喜滋滋的道:“谁说只有血亲的血才是一样的?这天下的血就分为几种,你想想这天下有多少人。”
杜舒不太想他弟弟被抽血,脑筋急转,问道:“你这么说岂不是天下很多人的血都相融了?”
“不错。”
“那还怎么滴血认亲?”
满宝道:“你们还信这个呀,早说呀,简单得很,来人呀,去取一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