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下面靠近中庭的大讲堂是孩子们接受教育的地方,既然这里放着戒尺这也就说明这里曾经是教育孩子们的老师所在的房间。
“不知道这里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北川寺摇着头走到书案旁边。
说实话,他对这个地方能找到什么线索并不抱有什么希望。
毕竟老师与祭祀这个方面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关系。
不过该看的东西还是得看
桌面上有两沓竖行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眼,北川寺只是拿起一张粗略来看,就发现了这是类似于儿童默写一类的东西。
上面主要的内容大部分是一些日本古诗词与古文,难度很高,基本上没几个孩子能全部默写正确。
在这些作业之中,北川寺甚至还看见了牟迟真世的名字。
这个现任牟迟家主,一篇古文写下来基本上能找到十几处错误。
“”北川寺。
秉承着至少不能空手而归的原则,北川寺默不作声地将这张牟迟真世的黑历史塞进自己的背包里。
“差不多就这样了吧。”
将东西收拾好的北川寺又扫了一遍书案,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寻找的于是就想站起去下一个房间。
而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个瞬间,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吸住了自己的侧脸。
北川寺侧头看过去。
只见西九条可怜用她圆滚滚的手臂吸住了自己的侧脸。
另一只手则是挥舞着手中的一封羊皮信笺。
很明显,她是想将手里面的羊皮信笺交给北川寺才做出这种动作。
北川寺将羊皮信笺取下,又将西九条可怜放回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
北川寺一边拆开信笺,一边问了一句。
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就连麻宫永世与神驻莳绘都没有发现她什么时候消失的。
西九条可怜哼哼地挺了挺胸口,接着圆滚滚的手掌指向房间墙壁上挂着的男性吴服。
北川寺看着她比划的动作半天,然后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男性吴服的夹层里面发现的这封信”
西九条可怜用力地点了点头。
但也就是在西九条可怜点头动作落下的那一刻,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神驻莳绘开口了。
语气里面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不是北川,你能懂可怜妹妹刚才在比划什么吗”
从那西九条可怜那毫无规律、又跳又蹦的动作中北川寺竟然能读懂这么多的信息吗
“大概能明白吧,有什么问题吗”
北川寺一边将信件在书案上面摊开,一边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不是,你究竟是怎么读懂的啊”
神驻莳绘完全无法理解了。
“可怜是我妹妹,我能懂她的意思不是当然的吗”
北川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呃”神驻莳绘无话可说了。
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问题。
可西九条可怜只是你后面收的干妹妹吧
当然,这句话神驻莳绘自然不敢当着北川寺的面说,她只敢小声地在心里面嘀咕两句。
见神驻莳绘再也没有疑问,北川寺也没有再去管这个咸蛋善灵,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开始看起手中的信件来。
这封信被这个教师贴身携带,从这种慎重的举动来看,也能知道它的重要性。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信件的内容进入北川寺的视线之中。
此方家主。很抱歉在你最近正忙的时候写下这封信叨扰你,但有一件事我无论如何都想告诉你。
那位名叫作牟迟萤塚的来历不明年轻女性已经严重打扰到孩子们上课了。总是有几个孩子时不时地会向站在中庭的她投去视线,一下课也会找她问东问西。
这一次的古文默写所取得的效果并不理想,长此以往下去的话,牟迟家后一代的素质堪忧。
所以我恳求此方家主,能否让这位萤塚小姐不要在上课时间于中庭逗留呢
近期不是已经要进行那个仪式了吗虽然与我无关,但我还是觉得让萤塚小姐待在房间里面休息最好。
牟迟长一郎敬上。
信件的内容一眼看过去就能懂个大概,大概就是想让牟迟萤塚不要总是在中庭逗留打扰到孩子们上课。
也难怪这些熊孩子默写成绩这么差。
注意力都被牟迟萤塚所吸引过去了,还怎么认真听讲
只不过这封信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牟迟长一郎就死在这里,化作了怨灵。
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信息了。
北川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想要起身
他整个人突然向后一个翻滚。
与此同时是数十只由怨念组成的苍白扭曲手掌狠狠地砸在了他刚刚站立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