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濑树直哉站在北川寺身后尽可能简单地说明道。
北川寺听完后,二话不说直接坐在木质地板上。
黑色的双眼向镜中缓缓看去。
空气中似乎发出了什么异响声,好似一楼底下有人正踩断了枯枝,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濑树直哉与池上和树身子一颤。
他们莫名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转冷了。
阴冷的氛围在四周传播。
北川寺终于完全对上了镜子。
镜子之中
北川寺正冷眼看着镜外的自己。
空气似乎重归于寂静,诡异的氛围也如潮水一般的褪去。
北川寺的双眼缠绕上死气,他没看见任何怨念存在。
好似这个公寓就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废弃公寓。
“吃过一次亏,就不肯再上一次当了么”
北川寺从地上站起来,心中没有多少意外之感。
双方充满对比性。
这次灵域虽说进入失败了,但这从侧面也说明了,灵域之中的东西还是惧怕着他,不然根本就不用躲避着他。
而且说不定灵域一次性能容纳下的生者也是有讲究的。
北川寺默默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一时间没去搭理濑树直哉与池上和树。
另一边的濑树直哉与池上和树却是缩成一团取暖。
灵域进入失败了。
这不在北川寺的预料之外。
毕竟不能让所有事情都顺顺利利的进行。
像这种调查中的小插曲也是很正常的。
但若是不能进入灵域调查,那又如何能查到当初在中之条町发生过什么呢
北川寺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定能给自己一些答案,或者启发。
思考到这里,北川寺停下脚步,看着身前的建筑。
这是一家以藏蓝色布料作为挂帘的居酒屋,外面还挂着小红灯笼,显出一派活泼的感觉。
北川寺二话不说钻进挂帘中,进入居酒屋。
这家居酒屋与大部分居酒屋并无多大差别。
从北川寺这里开始,桐油木过道向前延伸而去,穿着黑色料理服的中年店主站在料理台忙活着。
在桐油木过道的两边,则是是分开好的榻榻米。榻榻米之上放着小桌子,客人们就这样坐在由矮隔墙分割开的小格子榻榻米上。
在这些墙壁之上,还贴有彩纸以及菜单名目。
几个穿着藏蓝色工作服的服务员负责上菜以及撤盘子,现在正忙得热火朝天。
晚上八九点钟,现在正是客流量的高峰期。
在东京这个大城市中生活,人总是会积累着各种压力,当然也就有很多人选择喝酒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这不是北川寺第一次来居酒屋了,但像现在这种热火朝天的情况,北川寺倒还是第一次看见。
他要找的人
“北川小子。”
坐在一个角落的岗野良子对他招了招手。
说实话,像她这种单人女性来到居酒屋还是很少见的,岗野良子还是个美人,想来在这种晚上有很多人会过来搭讪。
岗野良子面前的小圆桌上面放着清酒瓶,旁边还有小小的酒盏。
除开喝酒,她面前还摆着一些鸡肉烧烤串,想来是下酒菜之用。
北川寺落座而下,将书包放在一边。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岗野良子拈起一根鸡肉烧烤串,一边吃一边说道“别打扰到了我喝酒。”
对于这个女人来讲,烟酒这两项她似乎根本就戒不掉了。
北川寺倒没有对她爱好指指点点的想法,他直截了当地询问道
“我想问问良子你中之条町那边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一些奇怪的案件。”
“中之条町群马县中之条町啊”
岗野良子喝了一口酒,眸子中却没有因为清酒而染上半分醉意,反而越发闪亮“如果你是想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毕竟群马县中之条町那边不归我管”
“是吗”
听了这句话,北川寺站了起来提起书包“那么我告辞了。”
嗯
岗野良子嘴巴张了张,随即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你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臭小子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不是说了吗那边不归你管辖,你也不清楚那边的具体情况。”
北川寺理所当然地反问。
“话是这么说。”岗野良子撇撇嘴,最后一口将手中的清酒喝干净,还是有些不太爽地说道“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在群马县那边有认识的前辈而且就算没有前辈,我也可以查看那边的卷宗。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北川寺又重新坐下来了。
他那种样子看得岗野良子忍不住牙痒痒,想吐槽他一些话,但又想到平时受到他太多关照,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