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会方便很多。”我回道。
“我也想天哥上去呀,但里面都是相熟的人,一下进两个生面孔是不行的。”智康为难地解释道。
“天哥进去不赌座着看电视,有什么所谓的如果这伙人聪明到进多一个人就怀疑我们是搞鬼的,那他们也不是水鱼了。”我辩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你也得想想,别人都没带一个生面孔,我一下带两个进去,能不能讲得过去,扬师傅你说说看。何况我们今晚又赢钱。”智康回道。
我听了,想吭声也没法吭,场子人少,智康一下带两个生人进去确实不好。
“阿扬,既然智康说两个人进去不好,你和智康进去吧,我在下面等你,如果发生什么事,你给电话我,我马上上去。”天哥见状打圆道。
“真发生事,对方也不可能给我往外拨电话的机会。”我回道。
“你不能拨,我可以拨嘛。”智康接口道。
我见再说下去,大家都没意思,何况天哥这次带我赚了不少钱,以后还要合作,再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天哥,心里虽然不情愿这样的安排,也只好答应智康的安排。
赌场设在酒店里,我和智康上去时赌客都到齐了,智康的进来一下把屋里的气氛活跃了起来,赌客七嘴八舌地说智康,有的说“你小子这段时间赢了不少,今晚该给回一点我们了。”有的说“这几天他起码赢了我四十万。”
“我那赢到什么钱莫老板赢得比我多了。”智康忙辩解。
“我早段时间输了六十多万,这几天才赢回三十万,我还输三十多万呢。”被称为莫老板的赌客对智康道。
这样的争论在开场前或结束后经常看到,赌徒的心态有时很奇怪,按说赢钱是件光彩事,输钱才丢脸,但谈论起输赢的事,赢了钱的往往不承认自己赢了钱或少报赢钱的数目,输了钱的就拼着老命夸大输钱的数目。
他们相互间都是相熟的,谈论的话题又是与我不相干的之前的事,加之智康话又多嗓音又大,把别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他身上了,没人关注我,也没什么人问我是那里人做什么生意之类的话。我浑身不自在地坐着听这些我听了无数次的话,想插一下口也难。
过了一会,我看准智康又说他没赢什么钱,就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开玩笑道“康总,没人叫你借钱,赢钱怕什么认”
“就是嘛赢就赢输就输有什么好隐瞒的。”一个四十二三岁的胖子接口道。
“赌博有输有赢很正常,赢的也不可能永远赢,输的也不可能永远输,迟早康总的好运都会走到尽头的,那时大家再慢慢瓜分他。”我接口玩笑道。
“跟你这小子做朋友做不来,还没开赌就咒兄弟了,今晚我要是输钱了,你得给我负责一半才行。”智康笑着道。
“要是赢钱了,你给不给一半你朋友呢”胖子接口道。
“就是嘛输钱有我份,赢钱就不提我有份,老扳,你评一下理,康总是不是比我更没兄弟感情”我笑着对胖子道。
“康总这样做当然不公道了。”几个赌客与胖子一起笑道。
“人都齐了,开始吧”一干人聊了十几分钟一个赌客道。
“好开始,开始。”别的赌客附合道,说着陆续拿钱向开场的人兑换筹码。
从这些人的穿着、长相、谈吐来看,这些人都象是生意人。看来真的是个老板场,有机会大捞一笔。
老板场有两类一类是与生意圈的人比较熟带有黑道背景的人开的,一类是在生意圈内比较有面子的人开的。前一种涉及黑道人物,危险性很大,出事了,开场的不会放过老千,干这种老板场与开场的合作安全才有保证。后一种危险性小很多,因为正当人一般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出了事老千一般不会太惨。这个赌局是后一种。
老板场跟社会上的场子有很大区别,社会场都是带有黑道背景的人开的,赌的人龙蛇混杂,只要有人带着谁都可以进去,也没要求你带多少钱才能进去,所以不赌钱的旁眼很多。老板场一般都是互相认识的生意人。生面孔要进去赌,带人的人的身份不能太弱,进场做事的老千形象首先要好,要像个有钱人才行。
兑换好筹码后,开场的人叫马仔把现金拿了出去。这样做无非是防止警察抓赌。
“老扳你刚来,我把场上的规矩给你讲一下,今晚是赌两张对子,每人一份牌,不想开一份牌赌把钱押在别人那里赌也行。注码的上下限由庄家定,庄家可以随时下庄,赔率是押多少赔多少,清楚了吗”忙完了转移钱的事,开场的人对我介绍道,“清楚了。”我点了一下头回道。
开场的说完,赌客互相询问谁做庄。我要赢大钱肯定要做庄才行,但里面情况还不太明我不想冒险这么快,另外我刚上来就抢庄做很不妥,所以座着不哼声。
赌客互相推让了一下,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胖子把筹码往桌上用力一放大声道“没人庄我来庄”。
“老扳,下注最小是多少最大是多少”我问胖子。
“注码没有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