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可是瑶池国修士,却不敢任意他们入内,以免瘟气染了百姓,于是在玉脂河上,还有瑶池国周围几处要道,皆命人布下了法阵,严令那些逃难之人,绝不可任意闯入进来。
那些逃难的百姓,如何敢违背修行中人的法旨,便只能在外簇拥成团,苦苦煎熬。
算算时间,如今的息九昭想必已经带了小鲤儿炼化的血神丹往永州而去,待到他们倒灌地脉,灵气蒸腾,当可瘟气大减,可是他们前往的,毕竟是永州,哪怕做好了这一切,远州的百姓受益也早着呢,待到那灵蕴清除所瘟气时,这些缺衣少食的人怕是早就死绝了。
小鲤儿心软,发现了这些百姓之后,便要去为他们治瘟,方贵心里是不太乐意这时候的小鲤儿再拿自己的血救人的,不过好在,当时她炼制的治瘟丹,还有一些剩余,不必她重新炼制,而且远州的幸存百姓,远比永州要少,所以勉强够用,便也暂不拦着她了。
“感谢仙子”
“善人老爷在上,叩谢您的大恩了”
这些百姓,虽然从鬼神嘴底逃得了一命,但却身染瘟气,命不久矣,逃到了瑶池国附近,却不得而入,再想逃去其他地方,缺衣少食,又如何能跨得过那漫漫黄沙之境
如今皆已是心间绝望,一点一点的苦熬着,等着死亡降临罢了。
可如今,小鲤儿从天而降,为她们治病疗伤,心间感激,自不待言,他们倒不知方贵等人来历,更是连幕九歌的名字也没听过,得了小鲤儿救命之恩,便皆发自内心感激。
而小鲤儿每救得一人,小脸上便也露出了由衷的欢喜,对于她而言,救这些人当真是轻而易举,只是她一挥手间的事,这些百姓便得了生路,拔去了瘟气,便不会因病而死,更不会再染他人,也就可以入瑶池国去,好歹能谋条生路,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十分满足。
“大胆,尔等是我害我瑶池国百姓吗”
但小鲤儿的救人之举,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感激,远远的一个要道之上,正有几位修行之人守住了关口,不让这些逃难百姓入内,此时见到小鲤儿救治过的人,正成群结队涌了过来,顿时脸色大变,纷纷大声喝止,有的连飞剑都祭了起来,在地上斩出了数道深沟。
小鲤儿见了,忙去解释“几位道兄,莫要误会,他们身上的瘟气已解了”
“呵,信你们的话,不如信鬼”
“你们皆是那恶贼同伴,焉会有如此好心”
“不必你们假惺惺来做好人了,瑶池国的事情,也不必你们插手”
“”
“”
那些守关之人根本不理会小鲤儿说了什么,只是满面敌意,绝不肯信。
“你们再说一遍我听听”
方贵在一边见得小鲤儿那为难模样,早已怒火三丈,直接走了上前,怒叫道“这可都是你们的百姓,你们把他们扔在了外面,理也不理,如今我们帮你们治好了,非但连声谢都没有也罢了,居然还要继续把他们扔在外面吃也没有,穿也没有,难道等死吗”
“正是我瑶池国百姓,死活皆不关你事”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治好了他们瘟病,万一包藏祸心怎么办”
“百年前恶行尚在,如今你们卖些假慈悲,便要我们心生感激”
“速速离开,若再多事,我们我们便不客气啦”
“”
“”
望着那些守关之人满面愤怒的模样,方贵一下子话都懒得说了,这些人动不动就提到百年前之事,连着幕九歌,又带上了自己,可谓是恨到了极点,已是不通情理了。
这倒让他一时恶向胆边生,起了股子泼皮的劲儿
“原本幕老九还跟我说要讲究大宗风范,不好欺负你们,可讲理你们不听啊”
“那就换个方法跟你们讲理好了”
如此心思一定,他也全不理会了,忽然冷笑了两声,大步向前冲去,对面那几个守关之人,虽是修行者,却皆是练气境界,只有一个筑基的,原本他们守在这里,也只是不让染了瘟气的百姓进入,同时驻守四方,提防有鬼神来袭罢了,方贵如何能看在眼里
“敢跟我说不客气的话,那我就先不跟你们客气”
冷喝声中,方贵已大踏步来到了近前,二话不说,天邪龙枪持在手中,奋力向前一搅,便如筷子伸进了蛛网之中,倾刻间便给他搅得七零八落,阵脚一处接一处的爆碎。
“你你干什么”
那些守阵脚的弟子,也没想到方贵如此蛮横,皆大吃了一惊。
“方老爷我是大宗门弟子,你们敢冒犯我”
方贵二话不说,口中大喝着,已顺手将阵后的两个练气境修士提了起来,远远的扔出了十几丈远,那惟一的一个筑基境界修士,一见不妙,祭起飞剑来斩,却被方贵龙枪一舞,便将他那宝贝飞剑砸了个稀巴烂,对方吓的一哆嗦,转身就逃,方贵伸腿就把他绊倒了。
“叫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