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肃朝纲,快刀斩乱麻,果决狠厉,英明神武,朝堂上下交口称赞,您做得很好,长安百姓之福。”
小皇帝微微蹙起眉头“你拍马屁的功夫越来越溜了朕知道,许多事情朕焦头烂额的时候,都是七皇叔在暗中出谋划策。”
“那不就行了。这江山是您的,所以,这治理江山那都是您自己的责任。若是有人胆敢给您捣乱,七皇叔这做叔叔的,不能袖手旁观。但是,您也不能继续指望他。”花千树淡淡地道。
“朕知道,七皇叔听您的,他搬出皇宫,卸掉这摄政王的位子,那都是因为你。你就不能再帮朕一次,让七皇叔再辅佐朕几年”
花千树斩钉截铁地摇头“他都老了,该享享清福了。”
“七皇叔总共也就是比朕大上十几岁”小皇帝很不满花千树这个托词。
“既然只大十几岁,那么,七皇叔能做的事情,皇上一样可以独立完成,指望他做什么”
“大胆”小皇帝相求不成,开始耍威风“他作为夜家的子孙,朕的皇叔,辅佐朕治理江山那是天经地义。他不能因为贪图享乐就甩手不管。你可以也搬进皇宫里住,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朕的后宫如今空着。”
花千树被呵斥,依旧老神在在,不急不慌,眯了眯眼睛“若是说后宫空着,倒还真是提醒了我这个做婶娘的,皇上应该纳妃了。”
小皇帝面皮一红“呸胡说八道,朕正跟你谈论国事呢”
“这传宗接代更是关乎皇家国运,妾身说的也是正事儿。”
小皇帝语气这才软了下来“真的就不考虑回宫么”
花千树轻叹一口气“皇上应当知道乾清殿门口立着的那只老乌龟吧”
小皇帝面色一沉“那是赑屃,龙子”
花千树点头附和“对,赑屃。七皇叔这些年,在宫里与谢心澜那个老娘们儿虚与委蛇,差点连清白都交代进去了,忍得都跟那只老乌龟,不对,赑屃一模一样了。现在,这皇宫啊,就是我们两人的噩梦,从跟前过,都要绕了八丈远走。你就可怜可怜你家七皇叔吧。”
小皇帝又撇嘴“你们两人找借口就不能统一一下口径么七皇叔说,是你就不能看见他进宫,一见就吃醋,翻腾老账本,拿着他在慈安宫里住的那几日说事儿,争吵得不可开交。”
花千树“噌”地起身,撸起袖子“他竟然敢在外面如此败坏我贤惠的名声我有那么小心眼么看我怎么找他算账。”
不待小皇帝说话,脚底抹油,溜得飞快。小皇帝嗓子眼里的话不得不憋了回去,半晌只蹦出几个字“都想白领俸禄不干活,只有朕命苦。”
花千树一路逃出去,拽着夜放和花生就走。
凤楚狂扯住不放“刚来怎么就走,我们还没有拜堂呢。”
花千树头也不回“下次下次”
“你这婆娘,这是怎么说话的”
花千树方才察觉口误,扭脸嬉笑着道“我错了,祝凤世子和茶娘恩爱白首,天长地久。回头过来找你吃酒。”
只有顾墨之奇怪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样着急”
花千树点头“皇上嫌你们光吃饭不干活,逮着这个机会抓兵丁来了。我是好不容易脱身,你们保重,反正你们今天是新郎官。我们还是出去躲两天比较好。”
凤楚狂抓抓头发,微蹙了眉头“我觉得,就算我是新郎官也不太保险,我都吃了二三十年闲饭了,万一皇上连本带利翻旧账呢我也出去躲两天,这里就交给你了。”
不等顾墨之说话,扯了胸前的红绸绣球,一把塞进顾墨之的手里“兄弟,多保重。”
终
谢小可爱们的不离不弃,蠢作、者只有最后一句话为什么很多人都认为,夜放五年的时间斗不过一个女人,很废物女人为什么就要比男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