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与付缓缓,肯定是没跑了。五年没见,两人一直活在谢心澜的淫威之下,也不知道老了没有
她合着双眼,并没有动地儿,也没有吭声。自己现在好歹也是正王妃,这架子可要拿稳了。
耳边听裙带窸窣,脚步声响,然后莺声燕语的请安声“王妃娘娘安好。”
眼皮子偷偷掀开一道缝,两人还蛮规矩,跪在地上,行的是大礼。低垂着头,看不见面上神情。
那就跪着吧。谁让我今天心里不痛快呢。她依旧装睡,一声不吭。谢娉婷与付缓缓二人就只能跪着,不能起身。
看,自己多恶毒,真像是话本里那些心狠手辣的后娘刁妇。
大殿里的奴才们手脚显而易见地轻了起来,谁也不敢像适才那般随心所欲,都小心翼翼地做事,就连呼吸都轻了起来。
这世上还是欺软怕硬的奴才多,不杀鸡儆猴,给他们一点颜色,他们只会当自己是个软柿子捏。
小花生迈着小短腿,跑到花千树跟前,使劲摇晃着她的手“娘亲,娘亲。”
花千树不得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怎么了”
“板栗,板栗跑了”
花千树又夸张地伸了一个懒腰“你又欺负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