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抿唇“好,只要你开心就好。”
花千树领着花生,已经走到了门口,又觉得还是堵心,便扭过脸来“抗旨不遵,会是什么罪过”
“自然还有我。”夜放淡淡地道。
“明日什么时候”
“晚宴。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花千树轻哼一声“否则呢让你去求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花千树宁肯自己伸着脖子挨一刀,也不愿意夜放为了自己低声下气地去央求那个女人,岂不正中她的下怀
想想就气不顺,那叫一个堵。还不如,自己带着花生,骄傲地走到她的跟前,让她堵心去
夜放在身后也轻哼一声“除了对你低声下气地央求过,本王求过谁”
无论真假,这话听着还蛮舒服。果真朝堂是把杀猪刀,七皇叔这样狂傲又毒舌的娃,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几年,嘴巴竟然也变得甜了。
自己这是迟早要弃械投降啊。
花千树立即着手张罗明日赴宴的穿戴,心里暗中存着较劲儿。
自己在边关风吹日晒,又要操劳家中事情,亲手洗衣煮饭,自然是比不得她谢心澜在深宫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燕窝鱼翅地滋补着,来得细皮嫩肉。
铜镜里照一照,再看看自己的手,已经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