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千树一噎,脸被热气熏得有点烧热,貌似他今天真的咬了自己。
“呃”
敏感地感觉到,好像有一道很不友善的目光在紧盯着自己,一抬脸,见洗漱齐整的夜放正站在门口,差点就咬了舌头。
“那个吧,咳咳,你爹其实没有死,可能是娘亲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这样的借口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夜放唇角抽搐了一下,迈步进去,将荷叶包着的熟食酱肉等放在桌上。
“你娘亲眼神一向不太好。”
的确是眼神不太好,否则怎么会看上你
小花生看一眼摇身一变变得器宇轩昂的夜放,再看一眼令人垂涎欲滴的酱肉,顿时眼睛都直了,腮帮子也不鼓了,也不害怕了。
花千树的抿曲已经出锅,盛在碗里,浇上茄丁咸肉卤,搁了一点提前腌制的芹菜黄豆和韭花,黄黄绿绿的倒是好看,有食欲。
小花生抱着自己的碗,眼睛就一个劲儿地往那些熟食上面瞄。筷子扒拉不进嘴里去。
夜放将酱肘花向着他跟前推了推。小花生歪了歪身子,仍旧有些别扭。
“我用这酱肉换你碗里的面。”夜放低声下气地商量。
小花生看一眼花千树,爽快地将手里的碗往夜放跟前一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