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个腰牌,拿在手中,大摇大摆地凭借腰牌入内。
她靠近那草堆,佯作挑拣,翻腾了几下,便同样抱着一捆干草出了粮营,寻一处角落,随手丢弃了。
心中正暗道侥幸,一转身,就被巡逻的士兵叫住了“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口令”
花千树身子一顿,脑子有片刻的蒙。
“新来的。”她压着嗓子脱口而出,晃了晃手里腰牌。
巡逻士兵看一眼那腰牌,立即腰间长剑出鞘“笑话,二皇子跟前侍卫,岂能是新人怕是长安奸细吧来人呐”
话音还没有落,花千树已经出手,那士兵喉间插入一支短箭,说了半截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他跟前的士兵大惊,呼喝上前,立即与花千树交上了手。
一时间呼喝声,刀剑交鸣声,混作一团。
闻声赶来的士兵将花千树团团围住,架起了弓箭,直指她面门。
好汉不吃眼前亏,花千树不得不束手就擒。
士兵首领举着火把上前,朝着她晃了晃,就是一愣“竟然是个女的”
花千树被钳制了手脚,身后的士兵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不得不向后仰着头。
“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