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借给我用,可是婆娘走了,那天蚕软甲,我也不知道究竟去了何处。
丢了。
我喝了许多的酒,带着一身的酒气,敲响了茶肆的门。
茶肆已经打烊了,对于那些盘桓不去,不怀好意地逗留在茶肆里的客人,茶娘有一千一万个办法,赶走他们。
曾经,我就是其中一人。
茶娘的声音冷冷清清“已经打烊,明日请早。”
我鼓足了勇气“茶娘,是我。”
话一说出口,是嘶哑的,透着疲惫。这些日子,我也没有睡好。
里面寂静了片刻,然后是那只瓜娃子怪异的声音“坏蛋来了,坏蛋来了”
等了蛮久,门都一直没有开。
凉风都已经打透了我的衣裳,吹散了酒气,令我感到寒冷。
我沿着茶肆的门板,缓缓地坐下,仰头再次喝了一口酒。热辣辣的,就像是刀子滑过喉咙,舒服。
门终于打开了,我疲惫地靠在门板上,差点就整个人都躺进去。
茶娘狠劲踢了我一脚,这娘儿们,劲头子真大,踢得我真疼。
我呲牙咧嘴地冲着她扬起脸,然后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吃饭了吗”
我的脑子抽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