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孩子还真的是我的福星呢。放心,他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那天蚕软甲你可穿在身上”凤楚狂继续不放心地追问。
花千树点头“自然,这样保命的宝贝我自然是要物尽其用。回头一定要替我多谢谢茶娘。”
语气轻快,凤楚狂却分明听出了沉重的压抑与负担。
他手下使了气力“一定不要不自量力,还是那句话,保命要紧,其他的都不重要。”
宴客厅。
周烈作为今日宴会厅里最为位高权重的当权者,不消谁刻意吩咐,就有许多的官员上前敬酒,说不尽阿谀奉迎的话。
夜放与花千依端坐主位之上,花千依额前流苏遮掩了半张脸,只露出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的唇。
夜放频频举杯,一派从容。额角渗出的热汗,出卖了他心里的焦灼不安。
坐在下首的凤楚狂适才冲着他摇了摇头。
意思就是说,花千树拒绝听从他的安排,她要执意而为。
酒杯倾翻,洒了一身的酒液。他站起身来,面上带着懊恼之色,打算以此作为借口,暂且离席。
他不允许花千树冒失地泛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