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突然被轻轻地推开了,有人纵身一跃,从窗口翻了进来,直接踅摸着向着床边靠近。
花千树暗中憋了劲儿,只等那黑影凑到床边,便立即抬腿飞起一脚。来人猝不及防,正中心口,不由就是一声闷哼。
她想再踹,那脚便落入对方掌心里,被紧紧地钳制住了。
“想谋杀亲夫么”夜放低哑一声轻笑。
花千树卯足了气力,另一条腿又蹬过去“谋杀是真的,亲夫就未必了。”
夜放轻巧一挡,整个人便扑了过去,带着一股酒气。
“还生气呢”
“生,为什么不生”花千树咬牙切齿。
夜放撇撇嘴“生气有什么本事,有本事咱生孩子啊。”
“滚蛋有本事你自己生去”
“本王又不是不会,不信,咱试试”
花千树一把挡开他凑过来的嘴,磨着后槽牙“离我远点,我嫌脏”
“本王已经漱过口了。”
“那也脏”花千树直接坐起身来,就像是炸毛的小野猫“我若是被别人亲过了再亲你,你膈应不”
夜放愁眉苦脸“你明明知道,我那只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花千树“呵呵”笑“你投入得很呐,那嘴在谢娉婷脖子跟前拱的,就算是饿了三天的老母猪也没有那样急简直就是黄鼠狼偷鸡,咬住了就不撒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