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做了逃兵。”
“那慕青郡主可记得快点啊,你可知道,我酒风不太好,一会儿若是喝多了,没准儿就口不择言了呢。”
“等着”夜幕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就连脸都有些狰狞。
一拽身边心不在焉的柳江权“走”
怒火熊熊。
花千树突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演好一会儿戏不难,要想演好一辈子,那就是难上加难。
夜幕青在柳江权面前装了这么久的温柔善良的解语花,终于不耐烦,露出了她原本的本性来了吧
她就是这样的幸灾乐祸。
夜放幽幽地道“你为了一个男人同别的女人宣战,斗得好像一只花公鸡,我突然有点吃醋了,你也不安慰安慰我。”
眼神间竟然颇多哀怨。
花千树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我为了你,天天在府里同一堆花公鸡争得头破血流,怎么也不见你安慰安慰我”
夜放像凤楚狂那般揉揉鼻子,自知讨了一个没趣“当我没说。”
攥紧了她的手,便在下人的引领下入席。
夜放身份尊贵,又是新娘子的亲叔叔,所以这席位,就自然是安排在最为尊贵而又醒目的位置。
而花千树
下人为难地道“请夫人随我到末席入座。”
夜放只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便拉着花千树径直坐下,理也不理那下人。
下人有些左右为难,还未开口,就已经有人上前向着夜放搭讪,佯作有意无意地询问花千树的身份。
无论是谁询问,夜放也只淡然回两个字“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