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
环着她腰的手臂猛然一僵“周烈”
“对”花千树便将今日前去观看比武的经过与夜放简单地说了。
夜放一直在静静地听,待到她落下话音,方才状似无意地问道“我以为,你会看不过去,第一个冲上去,跟周烈拼命。”
“以前或许会,现在不会了。即便我已经心知肚明,我父兄的死与周烈绝对脱不了干系。”
夜放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有些诧异“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周烈那样的资本。”
“可是你有不自量力的蛮劲儿。”
花千树暗自苦涩一笑“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我仍旧还是那个冲动鲁莽的初生牛犊”
夜放不说话,也不置可否。
“我只有一条小命。”花千树娓娓道“我明白,有些事情若是一时冲动犯下错误,就绝对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以前,我有父兄做依仗,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如今,我什么都没有,所以在面对柳江权与夜幕青的时候,我不得不收敛了自己的所有锋芒,努力地隐忍。就算是打落了牙齿,也是和血吞下去。”
夜放听了,一直不说话,默然片刻,才冷不丁地开口道“饿了没有”
正沉浸在伤感之中的花千树思绪顿时被拉了出来,点点头“嗯。”
夜放终于开恩松开了她“那我们吃饭。”
吩咐外面“传膳,加一壶千日醉。”
核桃欢喜地应声。
花千树问“在这里还要吃酒么”
“怎么,不能”
花千树又是慌忙摇头,愈加捉摸不清楚,这个男人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芝麻绿豆点的事情他借题发挥,紧抓不放,醋坛子能砸死人。今天自己差点跟别人私奔了,他怎么反而大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