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花千树借着酒意,便有些冲动“我还能怎样想难道还让我自作多情地认为你七皇叔是在帮我认为你对我有些不一样让我心里暗自欢喜让我死心塌地地对着你言听计从我”
话还没有说完,唇便被严严实实地封住了,不得不咽下还未出口的半句话。
“唔,放”
夜放的唇明明微凉,花千树却感到如火炽热,与她胸腔里的怒火纠缠到了一起。
她奋力地挣扎,夜放的手禁锢得愈加紧,舌尖也霸道地攻城略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委屈还憋闷在心里,不能就这样丢盔弃甲。
两手推拒,使了极大的气力,就像是一个撒泼大闹的泼妇一般。
她的酒风不好,这是夜放适才亲口说的。
实际上,她的酒风也的确不好,喝了酒,可以六亲不认,管你是谁
夜放抬起一只手,缓缓而又有力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她乍起的毛逐渐地顺了,乖乖地收敛起锋利的爪子。
眼睛眨了眨,睫毛轻颤,如同中了蛊术,不自觉地轻轻合拢,就像是倦了的彩蝶栖息在花蕾上,闭合了翅膀。
心是麻的,脑子是麻的,唇是麻的,舌尖也是麻的,可牙齿却好像都有了冷热之外的第三种感觉,变得灵敏,会呼吸起来。
她真的没出息,明明心想要抵抗,可却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