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刚刚从练功房里回来,沐浴过后,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还带着一点温热的潮气。白色绸缎小衣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半个精壮而又结实的胸膛。
而他背后的墙上,挂着的,赫然就正是那日里趁着花千树瞌睡,描摹的那副狐狸精春睡图
花千树忍不住眼角抽筋,唇角抽搐,这厮什么时候起,跟凤楚狂一样的做派了
这画不伦不类,不人不妖,也不知道,别人若是问起其中来历,他是怎样一本正经地解释的
“过来。”夜放淡然开口。
花千树心里敲着小鼓走过去。
夜放一甩手,将手里的帕子丢给她“帮本王将头发擦干。”
花千树不说话,只是乖乖地拿着帕子去擦拭头发。
夜放的身形很魁梧,花千树需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得着他的头顶。然后是发梢。
他的头发很硬很黑,一根一根,就像是他的人,他的脾气。
“听说昨日里我母妃去霓裳馆找你去了”夜放背转着身,看不到面上表情。
花千树轻轻地“嗯”了一声。
“说了什么”
花千树的手一顿“没说什么。”
夜放的声音沉了沉“可我怎么听说,某人诬告我,说我喜欢夜半翻窗,偷香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