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讥讽。
挽云一向嘴巴毒,尤其是对待花千树与花千依,多么难听的话都能编排出口。今日自己方才尝到了这种被针扎的滋味。恼羞成怒,钻出狗窝,分开众人,掩面跑回了霓裳馆。
花千树等人闻讯赶过来,也只看到了那只陪了挽云一夜的老狗,昨夜里的酒劲儿还没有醒,一脸的懵。
挽云在自己房间里寻死觅活地折腾了半天,老太妃就派跟前的梁嬷嬷过来了。说是皇家尼庵缺少一个添灯油的信女,老太妃让挽云过去暂住。
挽云自然明白老太妃的意思,她一向是注重名声,自己出了这样龌龊的事情,又被那么多人围观,闲言碎语,这府里一定是容不下的。
她满心的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着梁嬷嬷申诉,诉说自己的冤屈,恳请老太妃做主,找出背后算计自己的凶手。
众人一致认为,她是在为自己醉酒无状推脱,分明是自己喝醉了酒,跑出去,犯下的事情,偏生要寻个别的借口。
“那条狗一定也被人灌了酒”挽云信誓旦旦地道“否则它怎么可能连个叫声也没有”
梁嬷嬷无奈地叹口气“老更头说怕是那狗吃了你吐的秽物,方才醉得一塌糊涂。”
“我昨夜里分明醉倒了,走路都费力,怎么可能跑出去呢”
“酒儿那丫头说,她们夜里都栓了门的,外人进不来,只能从里面打开门栓。”
挽云抬手一指花千树,笃定地道“她可以。前两日她妹妹偷了我的簪子,被我发现,生了几句口角,所以她就怀恨在心,一直想要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