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花千树具体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敷衍说是一点轻伤,并无大碍。转身便回去睡个昏天黑地。
醒来的时候,整个霓裳馆里寂静极了。
四位主子们全都留在星辰园里,希望能在夜放跟前轮流服侍汤药。
星辰园热闹了,霓裳馆就安静下来。
倒是凤楚狂骑在墙头之上,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一会话。
她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微微合拢了眼睛,将瓜子壳悠闲地吐了一地。
搬个板凳,磕着瓜子,看着其他人演戏,这正是她最近梦寐以求的日子。
凤楚狂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墙头,花千树其实已经听到了动静,只假作不知。
“若是被老太妃看到你这幅模样,只怕是要吐血了。”
花千树撩了撩眼皮,将掉落在前襟上的瓜子皮抖落下去“我这副模样怎么了是不是看起来有气无力,伤心欲绝,生无可恋”
“呀呸看戏都没有你这样自在。”
“我想唱戏,可是老太妃也不给我机会不是毕竟七皇叔此时手无缚鸡之力,我若是想做点什么,他反抗不得。”、
凤楚狂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带着一脸的幽怨“当初你说过,就算是轮、奸也轮不到夜放的。你好像反悔了。”
花千树将瓜子丢进嘴里,舌尖一卷,“啪”的一声磕开,然后将瓜子皮吐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比方你懂不老太妃自然是觉得他家儿子那是香饽饽,唐僧肉,谁都想扑上去咬一口。”
凤楚狂多愁善感地仰脸望天,看起来好像颇多感慨“女人心海底针,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口是心非。”
花千树觉得今天的凤楚狂说话阴阳怪气的,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