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恨自己书到用时方很少,拍个马屁都烧脑,一句话拍在了马蹄子上。
“当然不老,您只是辈分老。“
七皇叔啊,萝卜不大,长在辈上了。满朝文武想要叫你一声叔,还要看你老是否高兴呢。
夜放突然就抬起手来,而且摸上了花千树剥壳蛋清一般的脸
这才叫年轻,叫嫩,一掐出水,滑不留手。
花千树吓得身子一僵,踉跄后退了一步,脚下因为慌乱,差点就被自己绊倒。
夜放大手一抄,就揽住了她水蛇一般的细腰。
“你躲什么”他的质问带着不悦。
“怕,怕你掐我。”花千树磕磕巴巴地道。
夜放眸子里一抹玩味一闪而逝,难得竟然有笑意浮上来“我以为你会说是受宠若惊。”
花千树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就是受宠若惊,适才一时间慌乱,没有想起来,词不达意。”
夜放坚实有力的臂膀就搁在自己后腰,只消一个使力,自己就会与他紧密接触。
花千树整个身子都僵了,害怕一个挣扎,惹恼了这位大仙,他不一定又怎样辣手摧花,将自己丢出去。
而且,这个姿势真难受,整个身子都开始控制不住地轻颤,极像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