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花千树只当做笑话来听,抿着唇笑。
凤楚狂见花千树并不搭理他,又一脸哀怨地小声嘀咕“当初你可是对我说过的,就算是轮、奸也轮不到七皇叔,你不能言而无信,负了我。”
这都哪跟哪啊
您凤世子没事儿老是凑什么热闹脑子被驴蹄子踢了
花千树一字一顿而又郑重其事地道“您老早起是不是将咸鸭蛋当饭吃“
“啥意思”
花千树离开他三步远“您老太闲咸得慌黄的流油咸的蛋疼”
夜放将老太妃迎进屋子,中堂椅子上坐下,心不在焉地将今日之事简单说了来龙去脉,就吩咐外面侍卫,将晴雨带进去审问。
侍卫早就在院子外面候命,听到吩咐,将心灰意冷的晴雨推搡着押送进屋子里。
核桃端着茶水送进去,夜放挥挥手,她与侍卫便识趣地退了出来,守在院子里。
梁嬷嬷出来,将花千树极客气地请了进去。凤楚狂也相跟着走进去看好戏。
屋子里气氛十分凝重,花千树亲自动手给凤楚狂从里屋里搬了绣墩出来,自己垂首立在一旁,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等着好戏鸣锣开场。
夜放阴沉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晴雨“是我一句一句地问,还是你自己如实招供呢”
晴雨一直低垂着头,声音闷闷的“不用王爷问了,妾身自己招认就是。”
“你与唐修展的下流之事就不用说了,直接说浅月是怎么被你们害死的”老太妃努力按捺着一肚子的怒火,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