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负责煮粥,打下手。
两口大锅煮粥,一锅糙米,一锅香米。
糙米是院里下人的,香米则是几位姨娘的,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花千树加入剁好的鸡茸与虾仁,煮开花之后,撒上盐巴与少量胡椒粉,转身切好水灵灵的小嫩葱花,一屋子氤氲开滚烫的鲜香气味。
三个人有说有笑,倒是热闹,招惹得井边来来往往洗涮的丫鬟们,也忍不住扒着头往里瞅。
见到花千树围着围裙,有模有样地搅着米粥,都觉得惊诧。
天色很快暗沉下来,几乎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丫头们到了时辰,便来给自家主子端饭了。
花千树忙乎半晌,有点前胸贴后背,也就直接在厨房里盛碗粥,坐在烧火的小板凳上“吱溜吱溜”地喝了。
外间突然一声惊恐到劈叉的尖叫,直接撕裂了霓裳馆里的宁静,冲到云端里去。
出了什么事情
这麻雀一般大小的地界儿,你方唱罢我登场,倒是一直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