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烫。
这两招都是跟二哥学的,他会许多稀奇古怪的小门道,还会近乎于易容术之类的化妆术,可以用一种贴近于肤色的药膏改变人的脸型与五官轮廓,惟妙惟肖。
花千树缠了二哥好久,连哄带要挟,甚至于让二嫂当说客,才学了个八、九分手艺,就为了顺利混出府,或者捉弄人。
丸子与核桃看得瞠目结舌,围着她一头波浪一般的长发新奇地议论。
挽云带着酒儿闯进厨房里来,瞬间被花香包围,吸吸鼻子“花千树,你在做什么”
花千树扭过脸来“新鲜出炉的玫瑰花露,香气馥郁,持久,使用方便,尤其是跳舞的时候,抹上一点,就连渗出来的汗都是香的。一瓶只需要五百文钱,有没有兴趣来一瓶”
她若是不提跳舞也罢,一提跳舞挽云心里就格外腻歪,颐指气使道“谁稀罕你那个什么香露我来找你是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