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花千树挑了款式,定下来之后,花千树自然就问起,需要花费多少银子。
赵大家的略一犹豫,就吞吞吐吐地试探道“一两。”
花千树有点吃惊,一两银子漫说这针线功夫钱,去买两身寻常成衣都绰绰有余。
“赵大婶这价钱要的是不是有点狠”
赵大家的憋红了脸“花姨娘可以在京城里打听打听,我的手艺那都是数一数二的,一分价钱一分货,那些笨手笨脚的裁缝比不得。更何况,刨除乱七八糟的花费,真正落在我手里的,也没有几个铜板。”
花千树心知肚明,严婆子这么热情地将裁缝亲自带到自己院子里来,见缝插针,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扒皮的机会。
府里姨娘们不能随便出王府,这就是漫天要价。
花千树果真听话地取了一两银子交给赵大家的,也没有讨价还价。
赵大家的欢喜地谢了,将银子揣进袖子里,便起身告辞。
刚刚前脚跨出了花千树的院子,一只喂养得十分壮实的大黄狗,从一旁猛然冲出来,“嗷”的一声,向着赵大家的身上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