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他犯了什么事吗”
张臣挚接过话茬“我们还不能透露案情,但是,能提醒你的是,照片上的正是案子的嫌疑人,他有严重的暴力倾向,非常危险,目前是在逃状态。”
“在逃”女孩惊愕地重复了遍,回忆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感觉他有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也从来没对我动过手。”
“这次他离开前,有没有提到会去哪里”
“他有和我说起过,好久没见过爸妈了,要回老家一趟。而且,他的表弟这周末就要结婚,他和表弟的关系很不错。”
“他老家在哪,有没有具体的信息,你们最近是用哪个手机号互相联系的”乔真马上问道。
女孩被三人的严峻表情盯傻了,一五一十地道出了所有知道的信息,名字、住址、手机号甚至包括平时的生活习惯,知无不答。乔真快速在纸上记录下所有内容,三人欣慰地互相看了一眼,至此,意味着他们又要赶赴另一个遥远的城市,找寻一个从未去过的荒僻村落,还意味着他们要从稍有寒意的秋天直奔天寒地冻的腊月。时间就是命案的一切,他们没有时间回去取冬衣,只能一路向前,到了那里再添置衣物。
车外的风景每隔半小时就迅速变化着,乔真一点都不感到疲惫。她刚刚接替张臣挚,他在这段旅程的起初就一口气开了5小时。
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乔饶刚坚决要求由他来开,张臣挚一口拒绝,并且提出了解决方案“今晚估计得通宵了,已经很辛苦您了。我和乔真两人轮流来,等会吃完饭以后,她开到十点,就换我,咱们到早上四五点再换班。”
“那就是六小时不行,两点我接班,就这么说定了。”乔真说罢就调闹钟,“唯一的要求就是,爸,你别打呼太响,否则把我们催眠了,那才是真的危险。”
乔饶刚露出难得一见的窘态“只能说尽量吧。实在不行,你们把音乐开响点,至少能盖掉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