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银枪和尚方宝剑都是天外飞银所打造,若烈日银枪能破松漠岭的城门,那么尚方宝剑就极有可能也能破,段萧问的问题很关键,而宋繁花给的答案也很肯定,她说,“能的。”
段萧面色一怔,紧跟着脸色就垮了下来。
宋繁花又道,“但有你的烈日银枪锁在松漠岭的城门上,云苏就算用了尚方宝剑,也破不了城门的。”
段萧问,“他的天弓呢”
宋繁花道,“不能。”
段萧点点头,心里有了底,这样一来,他就能针对性地制定出对敌方法,他将三只鸟松开,三只鸟振翅往高空飞去。
段萧抽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手,再去牵宋繁花的手,发现她的手不冰凉了,他看她一眼,快而稳地把她拉进了卧室,门关上,他抱住她就吻,可刚吻上,还没深入,眼角余光瞥到摆在卧室很明显位置的一个台桌上的宋天和月氏夫妻的灵位时,忽地顿住,他稍稍离开身子,眉头深深蹙起,好一阵纠结之后,低声地说,“软软,能不能把你爹娘的灵位拿出去。”
宋繁花瞪着他,“干嘛”
段萧道,“你把他二老摆在这里,我怎么亲你”
宋繁花无语,翻白眼瞪他,“到底是你亲我重要还是我爹娘的灵位重要”
段萧道,“哪有人把灵位摆卧室里的,摆堂屋里就好了。”
段萧说罢,见宋繁花杵在那里不动,自己挪步去将宋天和月氏的灵位拿走,这二老摆在这里,他是真不敢亲宋繁花的,他不止想吻她,他还想与她欢爱,在床上,他有多欺负她他心里很清楚,所以,哪能让这二老看着他欺负他们的女儿再者,他与宋繁花欢爱的时候,活人死人都不能看。
段萧拿了宋天和月氏的灵位就往堂屋里去,宋繁花也没拦,嘟着嘴坐在了圆桌边,等段萧摆好二老,进卧室,看到她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瞪着他,他心口一热,将卧室的门锁紧,上去就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肆无忌惮起来。
宋繁花挣扎,“现在是白天”
段萧正吻的沉迷,根本没空搭理她,宋繁花挣扎不开,被他吻的更深,最后连话都说不出了。
大白天的,真是大白天的,段萧真是越来越没节制了,彻底被淹没的那一刻,宋繁花觉得以后得跟他约法三章,至少白天不能做。
环珠和绿佩守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脸脖一红,立马退开,一个人下去烧水,一个人去厨房。
宋繁花不知道,段萧这个时候跟她做,不是因为他多想,而是他要让她累极困极之后只能乖乖睡觉。
从下午做到晚上,宋繁花果然累的瘫软在段萧的怀里不能动弹,眼皮都不愿意睁开。
段萧伸手拨开她的头发,亲她红嫣诱人又香气沉沉的脸蛋,一边亲一边说,“我让她们送饭进来,你就在这里吃,吃罢了睡一觉,什么都别想。”
宋繁花压根不想理他。
段萧低低地笑着,下巴蹭了蹭她柔软娇嫩的肌肤,又按住她的头吻了进去。
绵长的一吻中,段萧又没控制住,就着宋繁花柔软发烫的身子,又要了她一次。
这一次过后,段萧不敢再亲宋繁花了,更不敢再抱她了,他如今对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尤其在床上,段萧拉起薄被将宋繁花裹住,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深深地吸一口气,下床穿鞋,捡起散乱一地的衣服扔在脏衣篓里,又去衣柜前取了一套衣服出来,没穿,就披在身上,走到门口,对门外喊一声,“来人,打水。”
环珠立马从外面奔进来,隔着门汇报,“段公”环珠顿了一下,偷偷地笑一声,却是道,“六姑爷,水打好了,就在门口放着。”
段萧轻咳一声,脸微微一红,扭头往身后的大床看去,大床被屏风挡住,若隐若现地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可既便是轮廓,知道宋繁花此刻正躺在那里,段萧的心,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宁静,他笑着嗯一声,嗓音混和着情慾渲染的粗砺,迷性而低沉。
环珠立马退开。
段萧去外面拎了水进来,先将宋繁花抱起来认认真真地洗了一遍,又重新铺了一张床单让她睡,他胡乱地给自己洗一遍,换了衣服,开了一面纱窗,透点儿风进来,然后拉开门出去。
出去后他让环珠去端饭,端了饭进去喂宋繁花。
环珠笑着说,“绿佩已经去了。”
段萧又嗯一声,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交待了,便抬步去了饭堂。
饭堂里坐满了人,醉酒的男人们睡了一个下午此刻也全都醒了,一个个精神奕奕的,正在热烈地聊着天,见段萧过来了,聊天声音一歇,全都看向他。
元丰笑着打趣说,“喝的那么醉,你也能折腾一下午,可真行。”
绿佩去厨房单独给宋繁花弄饭,又逢吃饭的点儿,宋繁花却不在,段萧又刚来,这些人,尤其是经历过男女情事的人,一猜就知道段萧做了什么好事。
韩廖撇撇嘴,对段萧说,“你都不能顾忌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
韩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