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冲她说,“宋小六,你生来就是要被我欺负的。”现在欺负你的人,未来,欺负你的身子。
柳绍齐想到这里,满腔愤怒转变成了满腔悲哀。
为什么他的宋小六变了
为什么
他猛地将手上的药罐子药瓶子布包一摔,抱起她就往床上去,那一瞬间,宋繁花明显感受到了他的不同寻常,她紧紧拽住他的衣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柳绍齐,你放开我,放开”
柳绍齐薄唇重重一抿,戾气又回卷到身上。
宋繁花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床,破口大骂,嘶腔满地,可抱着她的男人无动于衷,大床挨腿的瞬间,宋繁花哭出声来,她两只纤细的胳膊缠在柳绍齐的脖颈上,死活不丢,“呜呜,柳绍齐,你要是今天碰了我,我就死给你看。”
柳绍齐沉默道,“不会让你死,你只需要好好享受。”
他去拉她手臂,她却缠的更紧。
柳绍齐抱着她坐在床上,手掌穿过她后背撕开的衣服,钻到里面,他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里,深深吸了口气,低声说,“宋小六,我如果要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宋繁花片刻不犹豫,“会”
柳绍齐卷唇一笑,笑容冰冷,“那就恨吧。”
段萧今天一大早就去了老刘铁铺,说实话,他身为衡州太守,又恪守敬业,每日事每日毕,衡州地志他几乎熟记于心,整个衡州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没有他不知道的人,关于这个老刘铁铺,衡州地志上是这样写的一老一幼,无力谋生,赐地铺为业,养生安民,以刘姓为居,挂号铁铺。
这句话其实没什么奇怪,但独独那个赐字,令人不解。
而这地志,不是他编撰,也不是他父亲编撰,是朝堂编撰派发下来的,那么,当时,编撰此条信息的人,是谁
段萧眯眯眼,负手站在老刘铁铺前。此时是晨早,还没到正式吃饭的时候,太阳露出薄薄的一层脸来,不热不燥,段萧站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人出来,那近在眼前的架台上虽有铁炉摆着,却没有火,他走上前,沿着外凉棚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周围,最后走到房门前,敲门。
敲了很久,无人应。
段萧也不气馁,继续敲,但是,还没人应,他扯唇淡笑了一下,又走回凉棚,沿四周打量,打量一圈过来,继续敲门,但是依旧没人应,他又去转,如此反复,从晨时卯时来,到辰时才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内传来,这一前一后,足足等了三个时辰。
听到有脚步声,段萧便没敲门了,他站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脸面狰狞的少年将门拉开,语气不大友好,很是不客气地道,“今日休沐,不开业”
段萧看着他,“我不是来买东西的。”
少年问,“那你做甚么敲门”
段萧道,“找人。”
少年眯了一下眼,随着眼角眯起,那狰狞的脸越发的恐怖渗人,他扬眉看着段萧,见他一身青衣单调落拓,却掩不住那一身凌厉气势,他问,“找谁”
段萧道,“高御铁。”
少年将门砰的一关,下一秒,一股沉闷的杀气兜头罩来,段萧面色不变,仰头看去,便看到一件青灰衣袍从天而降,伴着大笑声,“哈哈,你是那个丫头叫来的人吧姓段,名萧。”
段萧应声,“是。”
高御铁不再说话,全部功力提上来蓄在掌心,冲段萧拍去,“接了我这一掌,再来谈下面的事。”
段萧眯眼,单脚跨出沉稳地扎紧马步,伸手接掌。
强悍的一击震的房屋都在飘摇晃动,一击罢,段萧脸色不变,只手心处微微的泛疼,是被烫的,不知为何,他在这个时候竟然想起了宋繁花手腕间的那枚九环镖来,他缓缓收手,负在身后。
高御铁一掌击出便稳稳落地,冲面色毫无变化的段萧道,“身手不错。”
段萧回道,“差强人意。”
高御铁又笑,笑罢冲门口喊,“你的贵人来了,开门。”
少年将门打开,瞪一眼高御铁,又看一眼段萧,扭头进去了。
高御铁对段萧伸出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