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见过王爷。”
待李智云领房玄龄等人来于太极殿外之际,早早等候在殿外的官员纷纷涌上去问好。
这些人都是李唐原本官员。
没有追随李世民背井离乡,出塞外。
李智云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放于腹部,转动着扳指,步履稳健,面态严肃,面对问好之人,微微点头。
领着房玄龄等文武向殿内走去。
其身上的威压令诸多原李唐从属官们纷纷侧目。
诸人看着蜀汉集团随李智云如何,不由低声议论感慨。
“变天了。”
“往日熟悉的面孔不见了,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都在塞外。”
“是啊,今后朝堂将是蜀汉集团的天下,吾等亦要靠边站了。”
“士族彻底的没落了。”
“哼!笑话,看着吧,很快这群昔日推行所为新政,妖言惑众,蛊惑民心的人便会成为新的权贵阶层。”
“不错,历朝历代不过如此!新的权贵挑战旧有的权贵,蜀汉只是做的更早一些罢了,在争夺天下之际,他们便将吾等这些旧有阶层彻底搞垮了。”
“新的权力争夺利益分派马上便会开始,新政便是一个笑话!
“如今蜀汉集团内部有数个派系,以房玄龄为首的首义派系,萧梁派系、窦夏派系,现在选择投效一个派系,将来未必没有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这一刻,不知多少人心中暗生别样的心思。
李智云不清楚,身后的议论亦十分低,他没有听到。
此间,他已站在太极殿内。
李建成、李孝恭、李秀宁等早已抵达,相互简单寒瞳几句后,便静静等待着。
陆陆续续,殿内站满了文武百官。蜀汉一派,独立占据450了左边。
以李智云为首。
皇室宗族有分量重要之人几乎全部到了,不过这一刻,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李智云身上。
“太上皇驾到!”
尖细的声音响起。
便见李渊从大殿后面走出,来于高高在上的皇位前。
兵变失去权力已将近一年时间。
这是李渊首次再次站在这个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地方。他心情不免有些激荡,然当其看到殿内面孔之际。
陌生的蜀汉派系占据大半,若一盆凉水浇于头上般,令李渊瞬间清醒。
继而充满了失落。
“儿臣(臣)等拜见太上皇!“殿内拜礼声响起。
文武百官皆称李渊为太上皇。此更令李渊难掩心中失落。
其缓缓落座,而后沉声言道:“诸位爱卿平身。”
“谢太上皇。
待众人起身后,李渊面露愤藏之色,怒叱道:“不孝子李世民,狼子野心,兵变夺权,囚禁孤于洛阳,致使本该早早结束的天下乱象,迁延近一年之久,幸的我李氏皇族有麒麟儿。
“吾儿智云兴兵讨逆,吾儿元霸,吾女秀宁辅佐,救孤于危难之中,孤才可于有生之年重返关中!”
“天下亦能重归清平,孤心甚慰!”
“李神通!李孝恭!李道宗!尔身为皇族,不知忠孝之道,俯从那不孝子,对抗王师,逆天而行,尔三人可知罪!“李渊话锋一转,抬手指着李孝恭三人呵斥道。
李孝恭满嘴苦涩。
他的坚持还是失败了。
河南兵败后,他也像刘文静一般留下来做最后的狗道冲杀。
然他没有冲到李智云面前便受伤被俘。
死过一回了,李孝恭心灰意冷,亦无寻死之心了。
“臣等知罪!“其三人当即跪(bged)地,请罪。
哼!
李渊微微冷哼一声,斥责道:“即知罪,现在孤削尔三人,贬为县男,尔三人可有怨言!”
闻之,诸人震惊愕然。
所有人都未想到,李渊竟如此狠,此基本等同于将三人一撸到底。
不过很快众人便反应过来,暗暗看向李智云。李渊此举,分明便是为这位王爷安排铺路。
他替李智云做了这件恶事,而今后如若李智云再想启用三者,稍微提拔便是施恩于三人。
李孝恭三人面色灰白,苦涩俯身拜道:“臣等谢太上皇不杀之恩。”
哼!
李渊鼻孔传出微微冷哼,抬手一挥。
哎!
随即发出一声落寞叹息,其眯着老眼,一副精力不济之态,沉痛言:“孤经此大变备受打击,精力不济,身体欠佳,已难以处理朝政。“
所有人心尖颤抖,都明白,今日真正的重头戏要开始。
“是故,孤准备正式传位于吾儿智云,诸位臣工以为如何?”
言及最后,李渊目光扫视殿内诸人。
李秀宁观其父面上一闪而逝的落寞之色,心中有些不忍。
然她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