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里面至少有一、两次会跟到底,再加上他的牌技又臭,看不出庄家作局套他,所以才输得凶。”
燕三郎目光微闪“他这么有钱,在乡下地方显眼得像秃子脑门儿上的跳蚤。就没人打他的主意”
“有啊,怎么没有”金羽抱臂在一边道,“那老赌鬼说,庄南甲头一次进赌坊,回去时后头就有人尾行。结果第二天庄南甲又来了,尾行的人却消失了,没再露面。这样反复两次,别人都知道这厮有古怪、惹不起,不敢再对他下黑手,只敢在赌桌上赢他钱。”
“你们呢”燕三郎忽然道,“输了还是赢了”
“当然是”傅小义脱口而出,后面就嘿嘿嘿了。燕三郎问到这里也没话了,挥挥手“去吧。”